夏末初秋,天氣漸漸轉涼,混在空氣中的冷風因子趁著空隙爬過裸露在短袖制服外的肌膚,不著痕跡的給人一陣分不出是雞皮疙瘩還是真的冷了一下涼意。

 

  即使如此,烏野校園內正被文化季最後一天的氣氛給全數浸染的學生們肯定感覺不到就是了。

 

  今年剛好跟萬聖節撞期,因此以往只用極其普通的彩帶氣球裝飾的梁簷磚瓦,這次全改走奇異魔幻風,圍牆、走廊、校門……都可以看到一層一層橘色、白色、紫色的緞帶交錯環繞在上頭,南瓜和巫師系列的飾品裝飾在角落不會絆到人的地方,甚至垃圾桶都黏上了分不出真假的蜘蛛網……不過上面的巨無霸蜘蛛百分之百是假的就是了。

 

  歡樂美好的氣氛,最令人期待的莫過於下午的壓軸──由體育社團輪番上陣,分別用20分鐘表演的小短劇。

 

  各個社團都已經完成著裝集合在舞台後方,唯獨排球社似乎出了什麼事情,到現在都還沒看到半個人影。

 

  「不要,絕對不要。」背部緊貼著牆壁,影山幾乎是整個人都僵直了,抱著最後的希望死命掙扎。

 

  「抱歉影山,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戲服原來長這樣,你就委屈一下吧!」大地已經換好一眼就能看出是扮演國王的衣著,手上拿著一件詭異的膨膨褲攤開在影山面前。

 

  「就是啊,我都穿女裝了。」嘴唇抹上鮮豔的口紅,菅原頂著誇張的濃妝雙手插腰挑眉道,完全就是一副母親在教訓兒子的模樣。

 

  「那……那我跟菅原學長換。」面對學長總是保持七分敬意的影山,難得使用囁嚅的口吻。

 

  他盯著大地手上那件惡夢般的白色短褲,對他來說穿短褲並不算什麼,問題在於褲管膨得像兩顆白色的球。是好像有在電視上看過以前的王子還是貴族什麼的都這樣穿,但是當時說好給他的明明是西裝褲啊!

 

  「不行,皇后的台詞很多,現在離開演不到一小時了。」

 

  「我、我可以的!只要有心!」事到如今只要能不必穿上那件短褲,影山有自信就算叫他在一小時內背100個英文單字他也辦得到。

 

  「你以為這跟打排球一樣嗎?而且我們沒有時間重新排練了。」

 

  「影山,你就像個男人一樣換上它吧!」穿著無袖的黑色禮服,露出結實的胳膊,田中提起長長的裙擺自信十足的走向他,臉上畫著不遜於菅原的濃妝,頰邊還多了兩顆圓形的腮紅。

 

  「沒錯!身為頂天立地的好男人,不管穿什麼衣服都不會削減我們的男子氣概。」飾演貴族夫人二號的西谷走的是可愛風,湖水綠的禮服上不乏緞帶和蕾絲花邊,為了強調甜美,還特地在頭頂綁了個大蝴蝶結。

 

  「唔……」要說誇張的程度這兩人的衣著也絕不遜於那件膨膨褲,這讓影山一時語塞,可是……可是他真的沒辦法把那條在現代看來像是嬰兒和小孩才會穿的褲子穿上身。

 

  「其他社團的人都已經集合好了。」原本打算出去偷看一下其他社團情形的月島和山口兩手空空的回來,看到影山還沒換衣服,月島忍不住開口數落,「球場上的王者果然只肯演國王嗎?」

 

  「你沒資格說我!」月島身上穿的可是再普通不過的巫師袍,全身上下包緊緊根本只露一張臉,山口也是。

 

  「好了,月島。」沒時間再讓他們爭吵,大地出聲制止還想再說點什麼的人。

 

  「真是的,影山你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日向總算換好衣服,跟著加入勸說的陣容。

 

  看見完成著裝的日向,影山先是一愣,隨即很快的挪開視線。

 

  「大地學長,不然你們先去好了,我一定會讓影山換上戲服的。」日向拍胸脯保證。

 

  大地想了想,眼下的確也只能交給日向了,在人情世故這方面,影山出乎意料的都會聽取日向的建議,「那……影山就交給你了。」

 

  「嗯,交給我吧!」

 

  拜託完日向,大地又轉回來面向影山,搭在對方肩上的手似乎多了幾分力道,「要在開演前過來喔!」

 

  「是……」

 

  「我們在體育館等你們!」走在最後面的田中和西谷朝他們揮了揮手,替兩人把門關上。

 

  待只剩他們兩人後,影山暫時鬆了口氣,沿著牆壁滑落坐到地上。大地學長的壓迫感真不是開玩笑的,雖然臉上的笑容沒間斷過。

 

  日向也跪坐在影山面前,挑眉問道:「吶,你為什麼不肯穿那件褲子?有那麼奇怪嗎?」

 

  「……少囉嗦,不喜歡的東西就是不喜歡。」

 

  拿起大地放在一旁的短褲,日向仔細研究了下,「我妹妹有一件睡褲跟這件好像。」

 

  「你現在知道了吧,我就不信你敢穿。」

 

  「可以啊,我可以穿。」

 

  「……」日向的乾脆讓影山有種輸了的不悅感,若是平常他早就大聲反駁了,但眼下讓他投降的對象偏偏是那件褲子。

 

  「不過今天要演王子的人是影山你喔,現在大家都去集合了,如果你不肯換好戲服上台的話,這幾個星期大家努力找時間排練的辛苦就白費了,這樣好嗎?」

 

  「唔……」他當然也不願意這樣啊,只是面對那種設計的褲子內心總有個跨越不了的障礙在。

 

  「還有,你為什麼要一直看旁邊?」

 

  「沒…沒什麼。」

 

  日向盯著影山不自然的反應瞧了一會,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捧住影山的臉硬是扳回來面向他。

 

  「幹麼啦!」影山嚇了一跳,半晌才反應過來揮開日向的手。

 

  意外發現影山臉上浮了一層微妙的紅,日向也稍稍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對方臉紅的原因,不過他暫時沒打算針對這點追問下去,畢竟眼前最重要的任務是說服他穿上戲服。

 

  看日向一臉新奇的樣子,影山多少也猜得到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很奇怪。

 

  追根究底還不是因為日向。

 

  明明穿著跟月島一樣的黑色巫師袍,帽子尺寸還有點不合,圓扁的帽沿時不時會往前滑遮住眼睛。

 

  可是,怎麼看怎麼可愛。

 

  和月島那種全身繞滿邪惡黑氣的樣子不同,日向一看就知道是善良的那方,和飾演的角色百分之百吻合。

 

  他們的劇本是跟戲劇社借來的,劇名就叫『南瓜王子』。大意是說邪惡的巫師為了奪取南瓜王國的政權,便將唯一的王子擄走並下詛咒把他變成南瓜,傷心的國王和皇后連忙求助負責幫國事進行占卜的善良巫師,於是好巫師便帶著幾個劍術高超的小兵前去營救王子並解開詛咒,最後順利消滅壞巫師恢復世界和平的故事。

 

  「南瓜裝你就肯穿。」日向瞥了一眼旁邊另一套橘色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布偶裝,穿上去只會露出手腳跟臉,活脫脫就是一顆大南瓜。

 

  「那跟月亮差不多啊。」像那種扮演背景的角色還好一點,偏偏學長們決定角色一律用抽籤,他才剛好抽中這個唯一需要中途換裝的角色。

 

  「我覺得影山換上這套王子裝肯定很好看的說。」他拿起整套衣服在影山身上比劃,「光看燈籠褲當然很怪,不過像這樣整套搭配就很好。」

 

  「……」不好,他快被說服了。

 

  「嗯……」日向很滿意似的點頭,對影山漾出一個閃亮的笑容道:「果然我也很想看影山穿。」即使可能無心,這句話對影山來說仍然很──有效。

 

  「……知道了啦,我換就是了。」影山妥協,不過仍在內心替自己辯解絕對不是因為日向,而是不想讓大家這段時間的練習因他一個人白費。

 

  「真的嗎?你肯換了?」任務成功,日向喜出望外。

 

  「真的啦,拿來。」他粗魯的搶過日向抓在手裡的衣服。

 

  「太好了!」日向高舉雙手,接著想到什麼似的提議,「那這樣吧,今天如果順利演完,我就答應你一件事吧?」

 

  「喔?」

 

  「獎勵啦、獎勵,你本來很不願意穿的吧?算是慶祝你又跨越一道障礙!」

 

  「這到底算什麼障礙啊!?」看日向把他終於肯穿一件褲子當成是什麼創舉,影山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那你不要嗎?」

 

  「……要。」有獎勵可以拿為什麼不要?

 

  「就這麼說定了,影山,加油!」日向擺出擊掌的姿勢。

 

  「喔。」

 

  「不擊掌嗎?」

 

  「你沒看到我正在換褲子嗎?沒手啦!」

 

  「哈哈……」

 

 

§ § §

 

 

  多虧了日向,排球社的演出總算順利結束也獲得好評,尤其田中和西谷的扮相幾乎奪得滿堂彩,爆笑聲差點沒把體育館的屋頂給掀了。

 

  沒和其他人一起留下來觀看後面社團的表演,影山藉口要趕快換下王子套裝先行離開,卻把日向也一起拖走了。

 

  「喂、影山,我想留下來看表演啊!」

 

  「你不是說會答應我一件事嗎?」不理會日向的掙扎,影山連拖帶拉只差沒把人直接用扛的扛起來。

 

  因為是自己的提議,日向沒轍,只得乖乖跟著影山回到社辦。

 

  「影山,到底是什麼事……唔!」才剛把門關好,日向的唇就被影山給堵住。他一時反應不過來,任由影山撬開他的雙唇,舌頭鑽了進來,親吻他的方式火辣又急切。

 

  影山一手扣住日向的下顎,一手將人攬向自己,完全沒有停歇的用唇舌侵略對方。

 

  幾乎是憑著本能在回應影山,等影山結束這一輪的親吻,日向被兩人混在一起的唾液嗆得咳出聲,「咳、咳……影山,你突然間做什麼啦?」他用手背抹去嘴角殘餘的痕跡,同時注意到影山的表情,那原本應該是在彼此家裡,而且家人都不在的時候才會出現的,「難道……」這就是影山要的獎勵?

 

  「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這裡是學校耶!」日向激動得大吼,「你在想什麼啊?」

 

  當然是因為日向這樣的打扮太可愛了,不過這種話他沒說過也說不出口。沒有解釋的打算,影山再度低下頭,嘴巴卻被日向用手給摀住,「等等你到底怎麼回事,先說清楚啊!」

 

  見日向開始認真掙扎想掙脫他的懷抱,影山拿開他放在他嘴巴上的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嗚喔喔喔!」被影山反常的舉動給弄得不知所措,日向雖然不知道影山是哪條筋不對突然在學校發情,見他暫時沒有下一步的舉動,日向也伸手環到影山的背部拍了拍,「吶,你到底怎麼了,影山?」

 

  「可愛。」壓抑過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什麼?」

 

  「……很可愛。」

 

  「可、可愛?」這個詞彙可真是震驚到日向了,他倏地推開影山,對方臉上的表情和不久前剩他們兩人留在社辦裡時如出一轍,所以這是因為……「我嗎?」

 

  影山遲疑了一會才點頭。

 

  「可是月島和山口也和我穿一樣的啊?」

 

  此話一岀,影山立馬換上嫌惡臉,「哪裡一樣了?」

 

  「明明就一樣。」都是黑漆漆的巫師袍。

 

  「我是說他們兩個哪裡可愛啦!」影山也忍不住用吼的了,他本來不想說這麼白的,這樣就等於直接告訴日向他只覺得他可愛,但是不說清楚眼前的笨蛋似乎真的不明白。

 

  「呃……」日向瞬間聽懂影山的意思了,臉也跟著刷紅。和方才的混亂不同,周遭的空氣變得濃厚起來。

 

  影山彎下身,在日向的脖子旁邊親了一口,手伸進黑色的布料底下,裡面是對方平常穿的短袖運動服,他的手沿著褲管的邊緣滑入輕撫大腿。

 

  「等等……其他人就快回來了。」或許是難得聽到影山說出類似告白的話,日向也有了一點想做的慾望,可是顧慮到其他社員可能隨時會回來,他仍有些猶豫。

 

  「會在他們回來前結束。」轉向另外一邊,影山仔細舔拭日向的頸側,他知道那裡是他的敏感帶之一。

 

  「這是借來的戲服……」

 

  「大地學長不是說要帶回家洗乾淨再歸還嗎?」

 

  「問題不在那裡!」

 

  影山想了想,覺得日向說的有道理,至少他自己就很不想繼續穿著王子裝,他先放開日向脫去上衣跟那件礙眼的燈籠褲跟褲襪,卻阻止對方脫去巫師袍,只讓他把帽子先拿下來。

 

  日向終於察覺影山的意圖,他警戒的開口:「影山同學,你不會是想要我穿著這件做吧?」影山的回答竟然是很乾脆的點了下頭。

 

  「我不要,絕對不要!」他萬萬沒想到影山居然有這種興趣。

 

  「反正是萬聖節?」這次換成影山在努力說服日向不要脫戲服。

 

  「不要,影山你這個變態!」

 

  「你說誰變態?」

 

  「不然呢?這算什麼?Cosplayplay嗎?」

 

  「那是啥?不就說了因為可愛嗎!」

 

  「不要以為什麼都可以用一句可愛來帶過!」

 

  「……」

 

  「……」

 

  影山盯著不肯妥協的日向,繼續用在這方面不怎麼靈活的單細胞式思考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說服日向。

 

  「不是說好答應我一件事?」

 

  「那是指在我能做到的範圍內。」

 

  「這你也做得到啊,不要脫掉就行了。」某人說得理直氣壯。

 

  「這太過火了!」某人開始惱羞成怒。

 

  「那……」還有什麼呢?影山突然腦筋一轉,說到萬聖節不是有一句很有名的話嗎?「不給糖就搗蛋?」

 

  「……」糟糕,他沒帶糖。

 

  「你沒有糖果吧?」影山露出得逞的笑容。

 

  「唔!你……你為什麼只有這種時候腦筋會動得特別快啦!」日向簡直快氣炸了,這人平常明明連一些人情義理都不太懂的!

 

  啾!

 

  影山很輕很輕的在日向嘴唇上輕啄了一下,接著第二下、第三下……膝蓋趁日向鬆懈下來時擠入雙腿之間往上一頂。

 

  「啊……」日向呻吟了一聲才驚覺不妙,想摀住嘴巴卻已經來不及了。

 

  「你也有反應了不是嗎?」

 

  「還、還不是因為你……」剛剛那樣摸他吻他哪有可能沒感覺?

 

  「那就讓我做完吧?」影山不再從別的地方挑逗,手直接撫上日向略有反應的部位,輕輕搓揉了幾下就讓那裡完全抬頭,他將日向的短褲連同內褲一併扯下。

 

  「啊、嗯……」脆弱的器官被影山的手掌整個包覆上下套弄,長了一層薄繭的掌心和指尖刺激著性器的皮膚,從前端緩緩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增添了潤滑,讓影山幫他愛撫的動作變得更加流暢,快感沿著神經慢慢爬向腦門。

 

  他只能靠著門板喘息,讓影山空著的另一隻手溜進上衣的下擺,當他捏住他的乳尖時,他忍不住腰間一軟,被影山一把撐住。

 

  日向抬眼對上那張會在這種場合下笑得特別可惡,但是又很好看的臉。

 

  即使有點不甘心,他仍抱住影山的脖子,算是真正回答他『可以』。

 

 

  「啊、啊……」日向仰起脖頸,口中吐出的是連自己都很陌生的聲音,黑色的腦袋被他緊緊抱在胸口,巫師袍被敞開,上衣往上捲到鎖骨處,影山正用舌尖舔拭他的胸口。

 

  他剛剛已經釋放過一回,精液正好取代潤滑液,讓影山的手指輕易就侵入股間幫他擴張。

 

  待影山確定能夠容納自己的性器後,他將手指取出,抬高日向的右腳把光欣賞對方迷亂的姿態就足夠昂揚的部位抵住入口。

 

  「……要站著?」日向稍稍回過神來,要進入前他總要做點心理準備。

 

  「嗯。」影山應了聲,便往上推進擠入日向的體內。

 

  「嗚……」即使經過擴張,日向仍有一瞬間感覺像快窒息。

 

  「呆子,放鬆一點。」影山也感到呼吸一緊,一方面是因為被溫暖又緊緻的甬道所帶來的快感,一方面緊過頭他也會痛。

 

  「你才是呆子,慢一點啦笨蛋!」這麼快就整個進來他可是很痛的!

 

  「……」見日向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影山才稍微反省了下自己,「抱歉。」他今天確實有點忍不住。

 

  就著埋在日向體內的姿勢,他再度吻住他,舌尖舔過口腔的每一個細節,握住日向因疼痛而疲軟的性器撫弄。

 

  直到手中握著的器官又恢復精神,被他封住的喉間不經意傾瀉出甜美的低吟,他才又繼續往上,進入更深的部位。

 

  「啊……」這次的聲音很明顯是代表舒服,日向緊閉著眼睛,攀在影山身上的雙手攀得更緊了。

 

  確認日向沒有再感到不適,影山擺動腰部深入淺出,每一下都進到最深處,礙於身高的差距,日向的另一隻腳幾乎也被頂得整個離開地面,等於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影山。

 

  「等、會痛……」日向突然又喊痛。

 

  「哪裡?」影山也停下動作,他弄傷他了嗎?

 

  「背……」因為影山也是很用力把他擠壓在門板上,這樣上上下下摩擦了好幾下當然會痛。

 

  「……知道了。」影山正好處在完全不想退開的時機,但是他也不願意只有自己舒服,抱著日向深呼吸了幾回平復一下才退出他的身體。

 

  在影山要抽出來時,日向也像是不想他離開一樣,內壁又輕輕收縮了幾下才放他離開。

 

  「還好吧,日向?」

 

  「嗯……」無力的靠著社辦大門,上衣掀起來的地方到處可見淺紅的痕跡,挺立的乳首上面還留著影山的唾液。

 

  下面就不用說了,自己的和影山分泌的液體攪和在一起,白濁的黏液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流,十足的色情。

 

  大概看得出日向是沒辦法自己移動了,影山乾脆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往裡面走,日向也真的沒有多餘的體力抗議這是公主抱了,他安分的讓影山把他放在舖好一層衣服的榻榻米上。

 

  安置好日向,影山也跟著伏在他身上。

 

  橙色的眼睛染上迷濛的水氣,身體深處開始泛疼,方才還被深深填滿的部位漸漸感到不滿足。

 

  顧不了在這之後想起來會有多羞恥,他第一次做了近乎主動引誘影山的動作,他張開雙腿讓影山的腰納入其間,伸手勾住影山的脖子往下扯,「……快點。」大腿近乎無法忍耐的在對方腰側磨蹭。

 

  對於日向的舉動,影山聽見腦中有東西斷裂的聲音,再接下來他幾乎只知道該怎麼憑本能滿足日向和自己了。

 

 

§ § §

 

 

  「影山、日向,你們把戲服洗得好乾淨,很好很好。」在送回去戲劇社前,大地把社員帶回家清洗過的衣服又檢查了一遍,「連一點髒汙都沒有呢。」

 

  面對大地大力的讚賞,日向跟影山只能虛應幾聲了事,內心不約而同想著拜託大地學長你別再看那麼仔細了。

 

  「田中、西谷,你們這次應該跟他們好好學學,你看一點髒汙都沒有,田中你的上面還有化妝品的痕跡,真的有洗過嗎?」

 

  看著大地對兩位學長訓話,影山和日向偷偷瞥了彼此一眼,又很快移開視線。

 

  不洗乾淨是不行的吧,尤其是日向那件巫師袍,那一大片白色汙跡怎麼看怎麼顯眼。影山的也是,他後來居然是拿那件深藍色的王子裝上衣墊在日向身下,雖然上面還有一件巫師袍頂著,不過那件黑色的布料本來就是薄薄一片,特別是做到後面影山曾經把日向翻身從後面進入,自然也射了不少在上面,不滲透下去也難。

 

  所以他們回家後是怎麼避開家人耳目用力搓、用力洗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你們的表情怎麼那麼心虛?該不會那兩件衣服上不小心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注意到兩人古怪的表情,月島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調侃的機會。

 

  「『才沒有!』」

 

  「哦~異口同聲呢,這樣更可疑了。」

 

  「就、就說了沒有,你少胡說八道,你洗的也很乾淨啊,難道上面也沾了什麼嗎?」

 

  正當三人又要吵起來時,大地開口了,「你們別再吵了,還不快換衣服準備練習了!」

 

  「『是……』」

 

 

  趁著移動到體育館的空檔,日向低聲道:「喂,影山。」

 

  「什麼?」

 

  「以後別在學校做了。」

 

  「……知道啦。」至於這句應答背後到底蘊含了多少可惜的意味,就只有影山自己知道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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