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的旋律環繞著整個滑冰場,雅科夫、勇利、尤里、格奧爾基、米拉……在場的人全都專心地注視著在冰面上旋舞的維克托,華麗炫目的步伐緊緊吸住所有人的目光,這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公開自由滑的曲目跟編舞。

 

  曲畢,維克托看向雅科夫,後者點了下頭。

 

  「呿!」尤里哼了一聲,表情看上去寫滿了不甘心,卻也不打算輕易認輸,離比賽還有好幾個月呢!

 

  「這就是維克托的自由滑……」勇利幾乎是無意識地發出讚嘆,雙眼因為驚喜而閃閃發光,臉頰莫名其妙地紅了。

 

  如果不是他太自大的話,維克托在這首曲子的後面簡直就像是在跟他──不不不,對方以前的曲子也是這樣,肯定是在對全部的觀眾分享他的愛。

 

  「啊啦,勇利,維克托對你真的是充滿了愛呢。」才剛否定自己過於樂觀的想法,米拉卻馬上靠了過來。

 

  「別、別開玩笑了,這可是自由滑的曲子,怎麼可能拿來對我示愛!」一被調侃,勇利感覺腦袋都熱了,講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這句話一出口,米拉隨即朝他投來白眼,「你確定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對不起……」想起自己上個年度的『Eros』跟『YURI on ICE』,勇利立刻尷尬地閉嘴。

 

  「不過這麼一看,維克托是真的變了,去年俄羅斯大賽開始後我還以為是湊巧或曲子的關係。」回想起幾分鐘前的視覺饗宴,米拉露出陶醉的神情,「啊啊──連我都被感動到了。」

 

  「咦?不是一直都那樣嗎?」在勇利眼中,維克托的滑冰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富有魅力且吸引人的。

 

  一聽到他竟然對這點感到疑惑,米拉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勇利……不會吧……」

 

  「耶?」

 

  「你這傢伙的迷弟濾鏡真是沒救了。」尤里一臉毫不掩飾的鄙夷。

 

  「咦?耶?」勇利不解地分別看向米拉跟尤里,見他真的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米拉忍不住扶著額頭嘆氣了。

 

  「可、可是我……」勇利原本還想辯解什麼,卻被尤里打斷。

 

  「嘛,比起維克托,我看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他可沒忘記在維克托之前是勇利先跳自由滑,「你到底是在演誰的榮耀啊?」

 

  「呃!」

 

  「原來那就是勇利心目中的維克托,我們都懂了。」米拉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又帥又迷人,拿下無數獎牌,永遠站在世界頂端的王者,屬於大家的維克托。」

 

  「別開玩笑了,接下來的王者會是我、我!」什麼永遠!尤里深信今年的賽季他絕對會把維克托從頒獎台中間的位置踹下來。

 

  沒理會在一旁跳腳的尤里,米拉繼續道,「不過你們兩個,一個在示愛,一個在演對方的心路歷程,要不是兩個男人不能報雙人滑,不然我看金牌一定是你們的。」她沒忘記去年的GPF表演滑,整個會場彷彿成了維克托跟勇利的兩人世界;彼此之間的深刻情感從繞著對方旋轉的舞步一步步蔓延開來,感染給現場的每一位觀眾,看得他們都跟著臉紅心跳了,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維克托把整個感情都釋放出來。

 

  「那是……」被米拉跟尤里接連用言語攻擊,勇利幾乎快招架不住,這時格奧爾基跟其他後輩談論的聲音傳了過來。

 

  「哼,維克托那傢伙也變得那麼有感情了,不過我是不會輸的。」那原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戲。

 

  感情……?那不也是一直都……「唔哇!」勇利的脖子突然被一把勾住,讓他驚呼出聲。

 

  「我是屬於勇利的喔!」跟教練說完話的維克托滑了過來,估計是聽到方才的對話,一開口就是閃死人不償命。

 

  「真是的,你別再說了。」勇利很是無奈,維克托根本不是來解救他,而是來加入戰局的。

 

  「哈哈哈,不過原來我在勇利心中是那麼了不起的樣子,真是太光榮了。」

 

  「維恰,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有哪個選手在比賽的時候是跳別人的得獎人生啊!」把這廂對話全收進耳底的雅科夫吼了過來。

 

  察覺教練可能要開始說教大會,米拉跟尤里對看了一眼後,很視實務地迅速開溜去做自主練習。

 

  看著勇利,雅科夫本來以為對方在表演小丑時,確實有表現出要跳脫模仿維克托滑冰的框架,展現屬於他勝生勇利真正的風格,想說沒問題了,怎麼到自由滑這邊又回到原點?

 

  「嘛、嘛,沒問題的啦,」維克托出言緩頰道,「我相信勇利一定能做到,畢竟感覺這種東西是急不來的;雖然多花了點時間,勇利不是也把『The Clown』詮釋得很好了嗎?」

 

  雅科夫跟維克托用眼神交流了一會,見維克托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心想對方或許有什麼辦法,便暫時先放過勇利,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

 

  「好吧,不過你要知道,到時比賽的時候就算技術沒有失分,要是表現出來的東西還是那樣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是……」勇利應了聲,肩膀再度垂了下來,維克托安慰地拍了拍他。

 

 

  晚上兩人回到家,吃完晚餐,勇利洗好澡出來時,發現原本和馬卡欽一起在客廳看電視的維克托又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走過去從上方俯視維克托熟睡的臉龐,勇利的眼睛眨了眨。對方向來都是作息規律、精力滿滿,他記得維克托曾說過自己只要起床,不到睡覺時間基本不會想睡,因此也沒有睡午覺的習慣。

 

  馬卡欽蹲坐在沙發前,同樣盯著主人的睡顏,動物的生理時鐘向來比人類還要精準,或許他也敏銳地注意到有什麼地方不尋常。

 

  「維克托最近常常在睡覺呢。」他對馬卡欽道。知道出聲可能會吵醒主人,馬卡欽用搖尾巴代替回答,倒是勇利突然叫了一聲。

 

  「啊!」忘了自己還沒吹頭髮,隨著他低頭的姿勢,幾滴水珠沿著髮梢滴落,他連忙抬起身體往後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水珠就這麼滴到維克托的臉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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